“阿嚏——阿嚏——”我不停的打着喷嚏,身边的纸巾已经堆得想像座小山了。“已经打过退烧针了,为什么体温还那么高?”妈妈一面摸着我滚烫的额头,一面自言自语。
那一天,从嘴里取出体温计,我吓了一跳,竟然有38度。妈妈急忙把我带到了医院。我心里暗喜:哈哈,终于可以在家休息了。
刚到医院,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出来迎接我们,我可接受不了它的“热情”,捂着鼻子就逃之夭夭了。
“周晨露!”一个医生大声地叫着我的名字。在医生的症诊治后,医生在病历本上写下一页“狂草”。我原以为可以回家睡懒觉去了。可妈妈却以飞一样的速度拉着我进了输液室。漂亮的护士阿姨“慷慨”地给了我两大袋盐水,天哪!这得挂到什么时候?我的开心已经减掉了一大半。
刚开始,我还有一些耐心,可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,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耐心也想像流水一样流走。我开始觉得无聊了。每次抬头,都觉得盐水始终没有减少。过了一会儿,坐在我对面的大姐姐挂好了盐水。又过了一会,坐在我旁边的大哥哥的盐水袋也空空如也。我抬头看了看我的盐水袋——还有一大半。我就奇怪了:为什么盐水在他们那流的那么快,而到了我这却像结了冰似的一动也不动?
从早上七点到中午十二点,医院成了我的“第二故乡”,苦涩的药成了我的“必备零食
生病的滋味真难受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