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是曙光

高二/散文/1266字/632℃/2024-05-19

眉梢之中点染着太多的倦意,峰回路转间,纵然越过了纵横的沟壑,眼帘中的一切依旧在消逝着,隐隐约约之中充溢着一股莫名的绝望。记忆中的自己曾经数次劈波斩浪,依然无怨无悔,只是这最后的孤军一掷,只觉得弥漫着退却的的气息,周身被无尽的灰暗占据,一点点的湮灭着……

叹息着这不灭的轮回,时光在徐徐的流逝着,伴着孤寂的心,等待着黎明的曙光,悠悠中是那么的遥远。不知是从何时开始,那九曲回环的山路之间燃起了灰暗的灯火,也许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使然,这一片黑暗之中已经许久不再见到灯火,千百年来只有屈指可数的人可以不畏艰险,踏上这峰顶极目远眺。许久没有人再来到过这里,这里是孤独者的天堂亦是成功者的必经之路,而自己一直等待的却迟迟未出现,这渺茫的尘世,不知是否能实现自己的夙愿。正欲转身离去,却未曾想到耳畔中竟萦绕着微弱的呼吸声,宛若激荡的笛音,掀起心间层层波澜,向前几步顺势向下望去,眼帘之中是位年轻人,似乎离峰顶只有几步之遥,正在努力的攀登着,离自己是如此的接近,再努力几步便是峰顶了。冥冥之中,或许他便是自己等待的人,虽然是模糊的轮廓,但绝不会错,望眼山间,这一片残烧的灯火……

也许是久久不见峰顶,也许是饱受风霜的折磨,眼神中的光芒在一点点的散尽,借着风声恍若自己已经立足于峰顶,终了自己多年以前未完成的夙愿,自己曾经与洁许下诺言,终有一天会登上峰顶。心中早就已经萌生了退意,他不明白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终究是不能到达峰顶?究竟峰顶离自己还会有多远?洁的面孔在心间渐渐模糊起来,那些曾经的誓言早就已经在摇摇欲坠。峰顶既然遥不可及为什么自己要选择去尝试?眼帘之中的峰顶似乎隐隐约约的勾勒着轮廓,似乎就近在眼前,不过那也许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。恍若自己再也等不到俯瞰苍穹的那一天了,惧意在无情的滋长着,在痛苦的抉择着,是否要选择放手呢……

星辰逐渐的黯淡了下去,灰暗在蔓延着,充溢着琼宇,风声凌厉,似乎在默默的祈祷着什么。洁望着峰下不远处的晨,紧紧的攥着当年的信物,焦急的望着,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眼帘之中的晨放缓了攀爬,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,在踌躇着。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埋怨,更是牵挂那朝思暮想的晨,这近在咫尺的成功他为什么要停住攀爬,为什么没有了当年的勇气?那么多的艰难他都能忍受过去,为什么离成功如此之近的时候才选择罢手?站在闪电交际的峰顶俯瞰着,内心默念着晨的名字,期盼着不要放弃,因为在这峰顶还有千年未完的海誓山盟,还有日思夜想的挂念,幻想着他可以站在这山巅之上,望眼这无尽的琼宇,不知道他会做何选择,不要放手,只有一步之遥了啊……

也许终究是忍受不住路途的渺茫和前行的孤独,晨缓缓的放开了手,任凭自己伴着这风声跌入深渊之中。却猛然间发现山巅离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接近,山巅上洁的面孔似乎就近在咫尺。晨拼命的想抓住身边的山石,那么多的磨难自己都坚持住了,洁还在等自己,自己还有未完成的夙愿,绝对不能就此跌入这万丈深渊。却已经是为时已晚,那些美好的誓言,那些追思的回忆,终究是望不到了。

这最后的曙光,缓缓的沉入湖底,纵然可以仰望日月星辰,但不再辉耀于天地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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