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依旧

初二/其它/1980字/344℃/2024-05-16

有些时候,有的故事一开始就是个错误,而有的故事,没开始就有了对的结局。

前些日子,叫母亲去买美特斯邦威的衣服,她没有给我买,说来也奇怪,我当时竟然会生气,心里好几天不舒服,原来我很讨厌Jay的,甚至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想要吐。很久很久以前,我有个很喜欢周杰伦的同桌,她是个让我为之震撼的女孩,我总觉得我和她有着好长好长的过去。暮飞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,天若也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。西恒是我给她起的名字,海棠也是我给她起的名字。

那是什么时候,也许我自己也记不得了,只知道当时父亲的仇家找上门来,整个山庄在一个晚上一片死寂,花瓣在风里飘落下,仿佛获得了大于重力的速度,打在身上和脸上,好让人记住什么。母亲叫我去了后山,我好奇地问道:“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去那呢?”母亲莫名其妙地说了句:“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女儿。”的确,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——宇文暮飞。后来,当我因为不耐烦而跑出后山时,所有曾经的思念和记忆都碎了,曾经热闹的“宇文”山庄,早就被鲜血浸透,我发疯似的跑进大厅,那年我只有14岁,当月亮照过我的脸,上面闪过一丝泪痕,那时我第一次,但也是最后一次流泪。

然而有了沧桑,有了一种随时准备冷淡的神情——并且在闪躲一切。

为了报仇,我第一次走上了江湖的路程,我打算南下,虽然身上的盘缠不多但却用了半个多月。当我到达临安时,早已身无分文,当我在思忖今晚的住宿时,一个女孩叫住了我。她就是后来我一直以来的知己——古西恒。我很难描述出当我见到她时的欣喜,我的理智告诉我,我们会成为朋友。后来我果真就跟她走了,西恒把我带到了一个有着花花绿绿的灯的地方。后来,我就在那儿生活。

西恒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孩,我相信,我就会这么生活下去,她会弹很好听的曲子,偶尔有机会,我会吹萧与她合奏,和她讲悄悄话,没日没夜地游走在快乐的极端。我感觉西恒的眼神很奇怪,她好象想告诉我什么。永恒,也许就这么简单,无悔,也许就这么纯粹。如果爱可以用无悔永恒来雕刻,我相信,我会用无悔刻下西恒的名字。

有一天,西恒躺在我的膝上,她红红的嘴唇,让我用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。我凝视着她,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我的艺术品,指尖掠过她的发梢,游过她的眉间,醉红尘,世界只有我和她。那年我17,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年。我可以感应到她的心跳,温暖散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。

“飞,你还想报仇吗?”西恒又一次问了我这个问题。

“西恒,自从我告诉你我的身世,为什么你老会问呢?”我答道。

因为,我关心你。”

西恒身上的香味,压的我喘不过气来。后来她吻了我的脸,我当时就脸红了,之后总有种异样的感觉。

那天晚上,不知是什么使我从梦中惊醒,窗户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,因为好奇,我跟了上去,谁知,那人竟然大胆的站在我面前,只是,她脸上蒙了层布,见我停下便对我说,“告诉你,你宇文家的灭门正是你的好友古西恒爹干的,如今,她爹已死,你应当杀了她,为你的家人报仇。”说罢,她便走了,我看见她颈脖处刺了一只蝶,心想,也许只是巧合,西恒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,她知道自己的身世,怎么不来杀我呢?况且,那人和我素未某面,有什么理由相信她呢?

以后几天,西恒并未有什么奇怪的举动,只是,她越来越喜欢用一种味道很浓的东西,那东西香的让我窒息。

不知怎么的,我越来越相信那天晚上,蒙面人告诉我的话了。西恒看我的眼神像是一汪柔情中,夹了些愤怒。她越来越习惯用冷淡的话语对我讲话,我认为,也许我真该在她杀了我之前,先下手。

终于,我决定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晚上,用最美丽的方式结束了西恒。就是用一种叫“醉生梦死”的毒药,放在她的茶水中,那样也许更直接。

奇怪的巧合,西恒居然在那个晚上,再次用温柔的态度躺在我的膝上,那嘴唇依旧红红的。

“真希望永远这样,真的,就算死在你手上,我也愿意。”西恒小声的说着。后来她喝了那杯茶,然后,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——

“你最后,还是选择这么做了,飞。你还是选择离开了吗?我了解…只是…我想…你能真正的…真正的永远记住我…永远…不会因为我与你的…恩怨…而恨我…飞…你知道吗…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…想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…真的…这辈子…下辈子…下下辈子…”

跟夜风一样的声音失去你,还有什么事好开心,失去你,我连笑容都有阴影。

我的泪水早已决堤,我抚摸着怀中的西恒,末了,我发现她颈脖处的一只蝴蝶…

很久很久,真的过了很久…

当我那天心怀愤怒的坐到海棠边上时,我满嘴都是怒骂老师的话,认为她不应该没事让我和班长坐,后来沉默了很久的海棠终于抬起头来,小声地说了句:“天若,欢迎你!”我很难说出我见到她时的熟悉,好象早就和她认识了,见到她,我想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“对不起”,好像永远只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日子。后来的后来,我就这么和她成为了朋友,她告诉我,她喜欢周杰伦。我无语,笑了笑。第二天,我就让母亲去帮我买美特斯邦威的衣服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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